她自己撤梯子行了吧,话题就此打住好了。
接着又说,“我可不可以拜托你们,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他和他的未婚妻?”
“伯母,发生什么事了?”严妍意识到不对劲。
保姆叹气,“我听说啊,他们每天晚上上了拳台,都不知道有没有命下来……上台了没死,能有一笔钱,如果人没了,一次性拿一笔大的,但这有什么用?”
“你们知道吗,我曾经有机会做他的新娘……如果没发生那些事,这件礼服就是属于我的……”豆大的眼泪从她眼眶里滚落。
助理退步离开。
严妍没告诉任何人,独自来到程父的办公室。
就算程奕鸣不再是程家的继承人,但白雨家也不容小觑啊。
她从来不想跟人争番位。
白雨瞪着双眼看他:“严妍在顶楼准备往下跳!”
一个三番五次想害她的人,她不玩点阴谋已经仁至义尽,决不能容忍对方数次挑衅!
房子早已收拾妥当,私人物品也早在几天前拉过来,归置明白了。
“下次别在我化妆的时候感动我好吗,”她提出抗议,“这样我的眼妆会花。”
即使她没有失忆,她的心也变了,变得犹如钢铁般坚硬。
至于心里,说一点不犯嘀咕是不可能的。
现在的时间,是凌晨2点17分。